“很久没夜猎了。”
“连设备都没有,你那叫夜猎?”
“这才更锻炼人。”
“行了吧。”程汉堂回头看了看帐篷,沈静海已经睡着了。
狩猎是件严肃也是危险的事情,所以人多的时候,基本都是男女各一个大帐篷,大家在睡袋里过夜,没有任何歪思邪念,只为安全。
这次只有一个帐篷,是带着隔间的,沈静海在里面,拉链拉着,和外面的大空间隔开距离
。但是现在,外面的三个睡袋安静的放在帐篷里没人碰过,本来挺好的狩猎弄成了现在这样。
“他不识好歹,不值得让你生这么大的气,算了小皇子,该做的你都做了,你也不亏欠他了,你要是心里过不去,就等着他再来求你呗,没必要为他掏心掏肺的。”
廖修又喝了口酒。
月光下,廖修静如雕塑。
程汉堂往火里扔了把柴。
他知道牧千里的提议,也了解廖修这人的脾气,牧千里将他推之门外,廖修对这人置之不理。
鸳鸯石将这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系在一起,而这两个被莫名其妙打乱生活的人并不能适应。作为旁观者,程汉堂先看清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廖修喜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