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摸到牧千里的脉门,他感觉到了熟悉的灵息。
廖修:“……”
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出来……
牧千里你的灵息一直是这么用的?!
廖修伸来的胳膊很碍事,牧千里有点不乐意,抓住廖修的手腕把他摁严实了。
然后他继续用他的脑袋在廖修肩膀里拱。
用他的头蹭廖修的脸。
廖修:“……”
牧千里的力气很大,他剃短的鬓角扎的廖修半张脸都火辣辣的,脖颈间是他吐出的一团团的热气,又湿又热,但皮肤没有被真正碰到,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糟糕。
廖修挣扎反抗许久,最终放弃。
小皇子斜靠在沙发靠背上,面瘫脸看着牧千里家天花板,一副被强'暴到生无可恋的架势
牧千里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他先叹了口气,正要说话突然发现廖修的脸特别红,那个红不同于脸红,红了的脸上依稀能看到一条条的刮痕,像是被钢制擦锅球蹭过,也像是被无数树枝一起抽的,牧千里愣了愣,又摸了下自己的鬓角,继而明白什么,指着廖修哈哈大笑。
廖修无奈的摸摸自己被蹭到发烫的脸,推开身上的牧千里坐起来,“这是犯病了么?”牧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