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叫牧千辞。我们这辈是千字辈,所以咱俩是一辈的。”那小子偷偷看了牧千里一眼,立刻又把头低下,“不过我现在叫楚辞了……这两个名字你叫哪个都行……我就是随便说说,反正你哪个都记不住……”
这吞吞吐吐的话让牧千里听得好笑,“你怎么知道我哪个都记不住?我是失忆我又不是痴呆。”
楚辞张张嘴,似乎要说话,但怯怯的没有开这口。
“有话就说,别总这样大喘气,能把人看的背过气去知道不。”
楚辞点头,说,“不是说你失忆,你从来不记人名字,你一直都这样。”
这说法把牧千里的好奇心勾起来了,继而想起他这是在老家,和上次回来治病不同,过年家里来了很多人,这其中就有楚辞这样,应该对他很熟悉的人。
对过去的好奇让牧千里兴致大发,他往前坐了坐,“我一直这样?哪样?”
“就是……你……”楚辞犹豫的看他,“我说了你会生气么?”
牧千里摇头,“不过你再磕巴我就要生气了。”
说到磕巴,牧千里突然想起药师,他愣了愣,噗嗤一声乐了。
牧千里这一乐,楚辞更懵,不过也像是让他卸下负担,楚辞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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