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情人节情人节啊!”楚辞激动的喊了几嗓子,然后笑的一脸暖昧,“你和小皇子你俩怎么过啊?和我说说呗。”
“情人节是啥?”
楚辞:“……”
楚辞这人,除了自来熟还聒噪。
牧千里觉得他就够能说的了,但在楚辞面前根本没法比。
楚辞罗里吧嗦的一直没停,起先还在问牧千里,后来牧千里不说话了,他就在那自言自语,自说自话,自问自答。
“夏天你俩就完婚了,按规矩,来年小皇子好像要咱家来过年。”
“对,他是嫁过来的,一定要到咱家来。”
“那怎么安排他呢?小皇子也会跟咱们一起祭祖么?”
“应该一起吧,他也是男的。”
“可问题是,按辈分他算媳妇儿啊。”
“这个,看性别吧。”
“不,辈分很重要。”
“哪个更重要一点呢?这个好难选择啊……”
就在类似于这样的问题中,牧千里稀里糊涂的睡着了,楚辞什么时候走的他后来又说了什么牧千里完全不知道。
他再睁开眼睛就是大年初一了,楚辞人不在,明亮的屋内一地金色阳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