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要看着他写字,冷嘲热讽说他的字难看,还要想办法帮他恢复灵息,恢复记忆。从长计议还好,突然间要做这么多事情……
简直是一场噩梦。
廖修说他们完婚后九月让他去上学,但九月只是去上学,小皇子要在这学期开学,带他到学校去参观,也就是三月份。
九月很远,三月很近,而且现在就在这个可怕的月份中,而且他最终的期限还是到了。廖修说明天就要去学校。
牧千里做了一宿梦,他梦到他写出的撇变成了一个个圆圈,把他绕在里面,勒得他喘不过气,香蕉精说他又嚎又叫折腾了一个晚上,简直比闹鬼还可怕。
天亮的时候他吓醒了,眼睛疼都没敢睁,强迫自己赶紧继续睡。
牧千里是这么想的,邵原不在,家里就他自己,就当是睡过头,把这事儿敷衍过去算了。可是,廖修的电话来了。
小皇子高贵冷艳的对他说,‘二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前一夜的洗脑和心理准备瞬间全无,牧千里抓狂的叫喊,四处去找衣服,然后气喘吁吁的跑下楼。
时间刚好,他被廖修塞进了车里。
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想要反抗,身体和大脑都已经习惯了廖修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