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哼哼唧唧的在一旁站着,虽然挨了打,但他也是当事人之一,没断胳膊没断腿,所以没有座位这种特殊待遇。教导主任骂完,温随瓮声瓮气的说,“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我也不认识他,他是小皇子带来的人,校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知道这里归皇族管,可既是皇族也不能只手遮天不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也得说句与庶民同罪。我们温家与廖家素来不和,作为转校生,他们欺我远道而来,平时就没少受人排挤,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直接就动粗了,校长,各位领导,我相信你们是公平公正的,我温随满腹委屈无处申诉啊!”
牧千里捏了捏拳头,骨头咔咔响了两声。
温随听到,冲着牧千里恐惧一指,“他还恐吓我!他当着你们的面恐吓我!”
牧千里觉着,他打的也不重,温随为什么就变成了猪头脸,看到他鼻血长流的样子他本来是有点心疼的,但是一听这话,牧千里觉着他打的还是轻了,应该让他满地找牙,这样就没时间来在这儿胡编乱造了。
温随喊完,教务主任又看向牧千里,“把你证件拿来看看。”
廖修将牧千里事先给他的证件递过去,对教务主任说,“他叫牧千里,他是我的未婚夫。
”
教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