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接过,展开看了看,又将纸放下,皱眉打量着牧千里。
“本来想吃过饭就过来,却不想……”说到这里,廖修突然垂下眼睛,他没看温随,而是盯着校长办公桌上的校徽出神,温随会演戏,他廖修也会,甚至比他演的更厉害,小皇子开口,语气无尽委屈,他道,“遇到了温先生。”
廖修的人品就是金字招牌,尽管教务主任将他骂的狗血淋头,廖修一张嘴,所有人都一副愿意聆听的长辈脸心疼的看着廖修。
任何学校,这都是好学生的特殊待遇。
“我不清楚,廖家何时与温家不和了,我只知道,温家四散谣言,煽动人心,生意上不择手段,行径卑劣;私下里密会内臣,挑拨离间。他们不曾认可我廖家,现在反倒倒打一耙。这些本不该拿到学校来说,但是他温随先指责我廖家,我廖家尽心尽责,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家父积劳成疾,久病缠身,前些时候饭桌前昏倒,至今还未痊愈,温随竟然能信口雌黄无端指责,我……实在是难忍愤怒。”
廖修说完,轻轻一叹,又摇头,似无限悲凉与无奈。
“在学校里同样如此,温先生给我扣了很多顶帽子,无中生有,小事夸大,因为种种流言,我已经无心向学,甚至是……许久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