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突然心慌……你又不让我去,我以为你……我做不到你那样,所以烂摊子什么的别给我,你让我跟着你,听你安排就行了,我不会拖你后腿,我说不定还能帮上忙,真的廖修……”
廖修不让他去,是因为知道他如果真出什么事儿了,牧千里去找他也只是白白送命,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比起同生共死,在死亡面前,他更希望牧千里活下来。
他也第一次希望这鸳鸯石没有那些未知的附加。
对生死,廖修刹那间有了不同的定义。
所以这次,廖修没做任何保证。
廖修笑着打断牧千里的自我推销,“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不用这么紧张,我这一身土,你别抱了,睡觉去吧。”
牧千里抱着他不撒开。
廖修无奈,在他脸上亲了口,亲完他道,“幸好带着面罩了,你看,我只有嘴还能用。”
廖修不说牧千里还没发现,廖修脸上一层薄土,只有嘴那一圈是干净的,月光怡巧这时亮起,廖修的脸上像是戴着一层透明的口罩,也像是一个黑人留了圈白胡子。
牧千里一愣,哈哈大笑。
廖修在他头上一拍,“我先去弄弄这身灰。”
廖修回来了,牧千里的注意力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