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不停的吭叽着,那声音类似欢愉也像难受,廖修越吻越卖力,他睁开眼,水顺着睫毛滴成一小流,被水流挡住的眼睛里迸出危险。
他扔掉淋浴头,放开牧千里饱受蹂躏的唇去亲他下巴,可小皇子的嘴什么都没碰到。他狐疑抬眼,牧千里翻着白眼向后倒去。
牧千里还被搂着,四肢大敞,小千里支楞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晕过去了。
这次大概是因为缺氧……
牧千里的脸都红透了。
廖修:“……”
什么叫自作孽。
小皇子抹了把脸上的水,他绝望的看了眼天。
他刚才想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而哪样都不用了……
廖修又往自己湿透的小裤衩上看了眼。
他更绝望。
于是绝望的小皇子捡起淋浴头,把牧千里脑袋上残余的泡沬冲掉,正要去拿浴巾牧千里又醒过来,他哼唧哼唧的往廖修身上蹭,廖修一僵差点把他给扔了。
不能再来了。
牧千里的意识明显不清,他配合不了,继续下去是在自我折磨。
小皇子继续念经。
身体和精神都饱受考验的廖修用最快的速度把牧千里打包出浴室,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