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感觉到牧千里怪异的心跳,也看到了他突然通红的脸,这和兴奋时不同,是紧张所致,“你怎么了?”
牧千里犹豫了下,没把话说出来,“没事儿,突然有点难受。”
廖义看他,又看看廖修。
牧千里不是会撒谎的人,他一说谎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兄弟二人没有拆穿他,廖义只是看着廖修。
直到吃饭的时候,廖义才把廖修拽到一旁,他问廖修,“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你们还没结婚,就算是结婚,也不该对他知无不言,咱妈和咱爸过了一辈子,不该她知道的她一点都不清楚。这不是欺骗,而是你站在这个位置就必须严守必须要做的。廖修你知道你是谁么?你和他是两口子不假,但你也是小皇子,你的一句话能影响多少你清楚么?所引起的后果和影响不是你的一句爱情能承担的,你懂不懂?”
廖义当时没走,是因为他很清楚廖修的性格,即便他不说,廖修回头也会告诉牧千里,与其那样他不如看看廖修会说多少。
事实证明,他那个弟弟还真够诚实的。
就没牧千里不知道的。
连温家的事儿牧千里也都知晓。
“我信他。”
“你信他?”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