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倾:“……”
廖修拿出自己用密封袋包着的大衣,扯下身上的装修服掼到地上,然后他一脸冷漠的说,“他不管我也不管了,反正房子也不是我自己的,爱怎么怎么地,我回去睡觉了,再见。”大门今天第二次被摔上。
激昂的声音再次在屋内回荡,所有的窗户都跟着发出嗡嗡声响。
付倾莫名其妙的看向屋里的装修工人,“谁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干工人连连摇头。
本来以为能看到个家暴现场,他们甚至做好了随时冲上去的准备,但是这俩人吵得他们也莫名其妙的。
付倾摸摸自己几乎聋了的耳朵,“结婚似乎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连小皇子都能变成这样……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忙吧我也去睡个觉。”
牧千里和廖修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
莫名其妙到他连吵了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他们吵的挺凶。
吵架不是目的,目的是将那压抑的感觉吼出去。
发'泄之后牧千里的心情缓和不少,再回家面对邵原时就冷静多了。
他哑着嗓子对邵原说,“廖修做的对,是我欠考虑了,我现在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