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车撞过,血肉模糊,黝黑的眼眶里伸出一条肉勉强的扯着不知道在看什么的眼球。
    廖修单手一指,灵息倏地穿透那颗头颅,那头颅不等动作,连同血水消失不见。
    廖修看了眼杯中的液体,是水,刚才的不过是假象罢了。
    他开始刷牙。
    牧千里从厕所里出来。
    “你快点,要熄灯了。”廖修说。
    “好,马上。”牧千里去洗漱。
    廖修往车厢里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那大哥讲的事故的原因,他突然觉得这车里有点奇怪。
    俩人回到卧铺,门刚关上就熄灯了。
    走廊里亮起一排绿色的应急灯,整个车厢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依旧挤在下铺。
    白天牧千里一个人睡还好,廖修是坐着,不占多少地方,但是现在俩人一起躺着,就导致他们没办法面对面。
    廖修从背后抱着牧千里,牧千里瞪着眼睛,“他们说最近出了不少怪事……”
    “嗯。”廖修应道,“我一直在忙婚礼,这方面的事儿我爸和我哥没和我说,我也没太关
    注。”
    “似乎……没解决呢?”
    廖修点头,“是的,没听说哪件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