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廖修很容易就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牧千里猛地一夹腿,火车上的桌子就这么大,那俩姑娘要是一低头准保能看到。
牧千里想把廖修的手拿出来,但他俩手拿着牌,动静太大怕被人发现,于是他只得红着脸弓着腰,尽可能的把自己藏好。
廖修很平静,仿佛都和他一切没有关系。
他一点点把玩着,牧千里的脸越来越红,小千里越来越精神,他的感官能力也越来越丧失,那俩姑娘说的热火朝天,可他完全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孔晓婷的扑克牌都被他捏皱了,牧千里红着脸一脸痛苦的低头。
杨笑率先发现他不对劲。
“你怎么了?”
牧千里控制着呼吸,他强颜笑道,“没事,突然有点头晕……”
“要不你歇会儿吧。”孔晓婷也关切的说。
孔晓婷一说话,廖修猛地一撸前面,牧千里一喘,他差点让他给弄出来。
忍不住了。
他要缴械了。
可是还穿着裤子……
会弄的到处都是的。
再说就算放弃这条裤子,要是真那啥了也会有股奇怪的味道,他不想让对面这俩小姑娘把他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