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都能当暗器了
?
他摇了摇头,跑过去,对廖修一竖拇指,“厉害!”
廖修不语,脚下用力。
那人吃痛,大声叫道,“牧哥哥救我——”
牧千里:“……”
廖修:“……”
夫夫二人对视。
廖修指指牧千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牧……哥哥?”
牧千里抽着嘴角,跟着廖修一起指自己,“大概……是我?”
酒店。
那个跟踪者穿着酒店的浴袍,端着一杯压惊茶小心翼翼的瞄着廖修。
廖修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因为不爽,他的衬衫扣子几乎解到小腹,他冷着脸看着床上的二人,在等他们给他解释。
那声牧哥哥叫出后,廖修感觉到不对,于是让牧千里把人带回到酒店再问。
这一路上,那人和小羊羔似的一直躲在牧千里背后,廖修只要一说话哪怕是投过一个眼神,他就受惊过度的喊牧哥哥。
这三个字已经让廖修快炸了。
因为被这人拽了好几次,牧千里的衣服也脏了,同样穿着浴袍,但不是酒店提供的牧千里一脸懵逼的坐在床的另一边。
“说吧。”廖修一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