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灵息不同,被强行推进彼此的身体,后果不言而喻。
牧千里点点头,被动着走到门口,然后他扒着门,不放心的看廖修。
廖修一再的确定,他才不情不愿的把门关上了。
多日没见阳光,才一看到牧千里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赶紧躲到阴影下。
他刚要坐下,一只猴子跑过来,一人一猴对视一眼,谁也没反应,各自坐好。
牧千里心里全是廖修,牵肠挂肚抓心挠肝的。
过了一会儿,齐霖也来了,他也不说话,坐在他俩旁边。
很久之后,齐霖问,“你们在干嘛?”
“坐着。”牧千里心不在焉的说,“你在干嘛?”
“因为你们坐着所以我才坐的……”齐霖回答。
“说起来……为什么会有一只猴子在这儿?”
“大概是在陪你。”
“陪我?”
“它是猴头。”
“蘑菇?”
齐霖:“???”
“没事,你继续说。”牧千里没心情开玩笑。
“它是咱村里猴子们的头,可厉害了,千里哥你忘了吧,你刚来村里的时候你俩总不对付,然后你俩打了好多次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