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又看了看廖修被紧勒的伤口,“好。”
“我把地掀起来,你跑。”廖修说。
“好。”
长鞭再度钻入地面,廖修将出租车附近的柏油路全掀开,在无数砂石中,二人矫捷的穿过,二人的身影出现在公路那侧,继而消失。
这时那路面才重重的摔回地上,裂成无数碎片。
一时间灰土四起,视线遮蔽。
廖修捂着肩膀,草地上留下一道带着血迹的压痕。
对方没有发现他们,但血是个很好的路标。
廖修回手,将这一块草地尽毁。
牧千里扶着廖修,二人拔腿就跑。
公路还有很远的距离,二人就在类似于这种陡坡上滑来滑去。
出租车那头。
一个人从暗处出现,他戴着口罩象征性的扇了扇面前的土,然后以单手持枪,向出租车走
去。
出租车已是千疮百孔,车里没见廖修和牧千里的影子,倒是看到了一头是血的司机。
那司机哆哆嗦嗦的看着他,似乎想要求饶,这人扫了一眼,抬手一枪。
那枪直中眉心,司机软软倒下。
那人对着枪口一吹,然后看着司机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