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工厂弄到这儿来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姜卓言看林风君。
林风君摇头,示意他们是自己过来的。
“啊我想起来了,小磕巴说,他是在山下遇到你们的。”姜卓言想起,他不停的追问这俩人的事儿,快要逼疯的林风君说过这事儿,“你们昏过去了,挺惨的。”
“山下么……”虽然刚只看了一眼,但通过在龚屋山那几天的经验,牧千里感觉他们应该是在山里面,“那你俩怎么把我们弄上来的?”
牧千里没忘记一身是毒,根本不能碰的药师。
说到这里,姜卓言心虚的移开视线,“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牧千里:“???”
“牧、牧牧牧……”
“您请直说。”药师突然开口,这无限拉长的话让牧千里不忍直视的打断。
林风君当时脸就黑了。
牧千里咳了声。
姜卓言道,“他也是为了给你节省时间。”
然后姜卓言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和廖修的禁言术不同。
姜卓言一脸老年痴呆的堆坐在门前,张着嘴巴伸着舌头,一手比六一手划七。
林风君给他下面放了条毛巾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