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牧千里低声说，“要是我能恢复还好，我现在只是在拖你的后腿。”
“不，”廖修说，“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牧千里不解。
“牧千里，我再厉害，我也是个人，我也有极限，我也有熬不住的时候，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是强撑着，我爸……他们的事儿对我打击太大了，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廖修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对上牧千里，“如果没有你，我挺不住。”
在医院里，如果不是牧千里他早就崩溃了。
在简单的分析了局势之后，廖修直接绝望。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牧千里喊醒了他，他不能垮，他还得站起来，还没到他倒的时候。
这次也是。
他一醒来就去刷新闻，他想知道他家的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那些消息。
廖修放弃了。
前途无光。
牧千里说的话做的事儿他全知道，他只是不想回应。
牧千里的哀求让他想起，鸳鸯石让他们变成彼此的唯一，他和牧千里是连在一起的。什么都没有，他还有个牧千里。
他不能任性的放任自己，那牧千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