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压他都不觉得疼,但温家的事情一天没解决,被枪打过的地方即便不碰也是隐隐作痛,“我在想临洋。”
“怎么了?你这一天都没怎么说话。”
廖修莞尔,“难得见你这么细心。”
牧千里吐了下舌头,自打廖修上次打击过度之后,他就养成了注意廖修的习惯。
“我没和你说过临洋的事儿,因为静海……我怕你不高兴。”
“现在不会了,你说吧。”
廖修将手搭在牧千里腰上,轻轻的摸着,“临洋和静海是姐弟,但他们不是一个妈妈生的
”
〇
牧千里错愕抬头,“你的意思是……”
“私生'子。”廖修确定了牧千里的猜测,“他是沈叔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牧千里皱眉。
“临洋是五岁的时候被送到沈家的,因为他的妈妈……我听说是不在了。”说到那些旧事,廖修又陷入了回忆,对沈临洋的记忆有时候比沈静海还深,他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那个瘦弱的小男孩时的场景,沈临洋缩在比他还高的花盆后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盘子里的点心,“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这种事情,也很少会有人善待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临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