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狠狠的扯着,仿佛那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一张牛皮纸,他撕的很用力,廖修眼见着几下下来牧千里就一手的头发了。
“牧千里——”廖修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自'虐,“你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林药师在给你弄药,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手不能动,牧千里痛苦的用脑袋砸床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廖修听的心疼不已,他被牧千里的蛮力弄的东倒西歪,但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松开。
姜卓言看不下去,又去帮林风君的忙。
俩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彼此的衣服在牧千里手下尽毁,牧千里现在抓到什么撕什么,拿到什么打什么。
廖修挨了他好几拳,有几次廖修被打的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忍着疼搂紧牧千里,嘴里哄孩子似的不停的柔声安抚他,“听话,马上不难受了,你再忍忍,忍一小会儿就好了。”
牧千里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野'兽一般一边咆哮一边拼命的毁坏东西。
姜卓言和林风君回来的时候,牧千里都快把床拆了。
他和廖修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打着滚,俩人灰头土脸的,绷带脱落了大半。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