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更为困惑。
牧千里不再卖关子,他笑道,“因为你说话费劲写字难看想治病救人连病症都说不好想开药方一般人看不懂你的字。”
牧千里一连串说了一堆,林风君艰难的将这句话加上标点符号,再重新在脑子里走了一遍,然后他的脸当即就变色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磕巴加写字难看的事儿传出去……”牧千里拖长了尾音,然后一乐,后面的话他故意不说。
林风君被传的神乎其神,这两件事儿若是让旁人知道,林药师立刻就得从神坛跌落。
林药师的脸色丰富起来。
牧千里哈哈大笑,他坐到林风君的另外一边,他几乎是躺在椅子上,一点坐相没有,叉着两条腿,双手十指交握放到肚皮上,要多少随意就多随意,“我开玩笑的。”
林风君有两个短处,一是磕巴,二是写字难看。
磕巴是天生的,他认了。
写字这个本该是后天练习,可由于他记事后就开始学习用药,手上常年带着药粉不说,如果林风君要将所有懂得的知识都记录在案,那么他的时间都得浪费在写字上。
他不是书法家他是药师,所以他用脑的时候比手多,他很少写字,就导致这字不堪入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