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正德哪有心思管牧千里的愤怒,对廖家不满归不满,廖修毕竟是小皇子,陈正德知道自己这里安全才放任廖修到处走,他怎么可能真的对廖修视若无睹。
陈正德找来人,让他们立刻去找廖修。
整个桑阳的人都被调动了起来。
牧千里心急如焚,因为他没听到任何关于廖修的消息。
原本他只是焦虑,现在变成了没着没落的,不祥的预感愈发清晰,他和廖修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出事儿……
可是那三个人呢?
也许找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发现了丹鸟的洞穴?
不会的,那样廖修会给他打电话,他手机是开机的。
就在牧千里心急如焚的时候,这屋里的人跑出去没五分钟,又回来了。
他们不是自己回来的,而是抬着两个一身是血的人。
牧千里立刻就认出了林风君的衣服,他当头棒喝,整个人差点堆了。
“陈先生,”其中一个人表情难堪的对陈正德说,“每一枪都打在致命处,当场死亡。”
廖修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热。
冷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廖修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