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么?
想起那只斗鸡眼的丹鸟,廖修忍俊不禁,他笑着摇头。
还是傻媳妇儿吧。
晚上,屈宁的小村子里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
庆祝的,是他们长期的战斗结束,是端着酒杯的这些人劫后余生,也是感怀那些因祸斗而战死沙场的同僚。
所以,笑声中夹杂着感慨,这是一场满含感情的宴会。
所有人都在前面庆祝,秦邦抱着狗粮到屋子后面去找那两条狗。
自打祸斗出现,晁决就没有变回人,以狼的形态更好对付这只脾气不好的野狗。
秦邦去的时候,那俩狗还互相瞪着,谁也不服谁。
秦邦晃晃狗粮,晁决的耳朵一动,不再理会祸斗,走了过去。
秦邦抓了把狗粮放在手里,晁决闻了闻,舌头一卷,在秦邦毫无感觉的情况下,狗粮就从他手里消失了。
“前面在开宴会,”秦邦说,“挺多好吃的,你要不要吃骨头?我去给你拿点骨头,或者肉什么的。”
晁决摇头,又看了看那包狗粮。
秦邦又抓了把给他。
“也挺为难你主子了。”秦邦说。
晁决吃着狗粮,没有抬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