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牧千里老是稀里糊涂的,又总做一些蠢事儿,所以下意识的就把他当小孩儿了,但这人比他大很多,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公。
    要不也不可能有这个乌龙的指腹为婚。
    牧千里看了他一眼。
    感觉到他不满的视线,廖修贴上去,一脸真挚的看着他,“我长得比你老,你太年轻了,所以才给忘了。”
    “滚一边待着去,老子还用不着拿年轻这个词儿来形容。”牧千里推了他一把。
    “好吧,那老当益壮。”廖修一本正经的说。
    “你给老子滚!”牧千里咆哮。
    廖修一把将人搂住,“不滚。”
    牧千里让他搂的心蓦地一热,他粗鲁的扒开廖修的手,径自往前走去,“神经病又犯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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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廖修快步跟上,又从后面抱住他,他亲了亲牧千里的脸,“你是我这辈子拆的最好的礼物。”
    “我'操,大半夜的你别煽情……”牧千里让他说的眼圈都要热了,但很快他又发现不对,“什么叫……拆?”
    “就是……”廖修把手摸向他的领口,修'长的指头挑开领口,“一点一点的拆,从上到下,从外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