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查对方的位置。
温流看了一眼,摁了接听。
‘温先生。’陆旁征的声音传出,但和以前的轻快不同,陆旁征的语调十分阴沉,隔着电话甚至透出几分恐怖来。
“嗯,是我。”
‘秦邦死了。’
温流一怔。
这四个字似乎触动了陆旁征的某根神经,他突然咆哮道,‘说了这种生意我们不接!对方不是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你非让我们接,这次好了!秦邦死了!秦邦死了!’
对激动的陆旁征,温流不为所动,他等他喊完,温流道,“我弟被'枪'击了。”
‘我搭档死了。’温流的话让陆旁征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他咬牙切齿的对温流说,‘你认为,你弟那一'枪'是秦邦开的?温先生,秦邦死了,他的东西都没了,他的'枪在哪儿没人知道。你觉得,一个死人还有力气去抢他的枪么?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的枪也只是普通的枪,谁拿到都能开,怎么着,现在秦邦出事儿了,你反过来还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来?那好啊,你来吧,反正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秦邦没了我一个人也成不了事儿,来吧,来搞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