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温流呢?哪家医院了?”
“大少爷他……没去医院。”
“没去医院?”温鸿博诧异,“你不是说,不是说他……”
温鸿博没忍心把刚才听到的话再重复一遍。
温流被牧千里在肚子上划了一刀,没到肠穿肚烂的程度,但伤口也不小。
“是,大少爷伤得很重,可是他坚持只做简单的缝合,也不肯包扎,他贴着胶带就去沈家
了。”
“沈家……”温鸿博的外套掉到了地上,他皱着眉头坐回到属于帝君的位置上,这个地方原来是廖树恩的,后来廖智坐了,终于轮到他,他却一点都不踏实,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温鸿博坐了会儿,一声叹息,“我懂了,温流这孩子……让他老子都自愧不如。”
那人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温鸿博想了想,拿起了电话,“都到这个关头了,也不用藏着了,能用的,都拿出来用吧
”
〇
温鸿博再次长叹,待听筒里传出声音后,温鸿博的精神立刻为之一振。
“我去……牧千里!你特么的这都什么玩意儿?!”姜卓言正美滋滋的数钱呢,突然一只鸟就飞过来了,那鸟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顿啄,身为动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