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紧抓着她不让她抽出。
俩人较了会儿劲,温流皱着眉头叹息道,“一动伤口就疼,疼的我一点劲儿都没有了,静海你能不不要再动了,我抓不住你了。”
沈静海立刻就不挣扎了。
温流缓缓吐了口气,像是在适应疼痛。
“很疼?”沈静海不安的问。
“其实还行,不动没这么大感觉。”
“那你抓着我干什么,你不抓我……”
“怕你跑了呀。”温流笑着对她说,他笑的很幼稚,就像个在讨好大人的小朋友。
眼泪很快蓄满眼眶,让那剧烈收缩的瞳孔模糊,沈静海偏过头,哽咽着说,“不是说……再也不见了么……不是再也不……”
“对不起。”这三个字里夹杂着叹息,温流说完之后就皱着眉头向上看去。
沈静海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很快变成了屋里唯一的声音。
温流沉默的抓着她的手腕,须臾,他轻轻放开,手掌滑到沈静海手背上,将其握住。
“我过去……是混蛋了点。”温流对着空气说,“话是我说的,事情也我做的,可是……
”
听到温流的话,沈静海的眼泪更凶,她发出了细小的哭嚎声,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