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智耳朵上夹着根笔，嘴里还叼了几根，腋下一大堆不知道本子还是什么，一到地方那些东西哗啦一下就全扔桌上了，廖修比他的情况好一些，他有牧千里这个随行的小秘书，再多的东西也有人拿。
资料比饭菜都多，兄弟俩脑袋挨在一起，一边互换情报一边吃饭。
牧千里好几次把正要伸进饭碗里的笔拨开，也好几次说了相同的话，“你拿错了，不是筷子是笔，你看好了再动手行不行？”
廖修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该拿错还是错，牧千里只得无奈的一次又一次的纠正。
廖修还在吃，廖智干脆就是开始的时候扒了两口饭，再就没动过筷子。
牧千里看他俩这样真胃疼，他也吃不下去了。
“先吃饭。”茂镇一过来就看到这跟战场似的桌子，他把廖智的笔拿走，将碗推过去，“不吃饭胃得疼。”
廖智最近经常把手摁在胃的附近，虽然他和廖智没什么机会交流，但是这个动作茂镇时常看到，茂镇怀疑他胃不好了，大概就是因为在政府办公楼那段时候的酗酒，也不吃饭，总喝酒，还吐过几次。
廖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茂镇又递来一杯水，“蜂蜜水，暖胃，你先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