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实则左手无奈地放在额角。
“这么不放心我?”秦渺得寸进尺。
楚碎云咬咬牙,不想回答。
听到楚碎云沉默,秦渺也知道玩笑不可太过,否则把人逼急了,终于正经回答:“我一直在画室,一个人。”
秦渺把最后三个字咬的既重又缓,生怕对面没听到似的。
而后秦渺察觉到一个人的说法不太准确,补充道:“还有一些画室的老师和学生,但我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别的不该有的Omega。”
楚碎云蹙眉思索,他无法从秦渺的话中分辨出对方到底说的是不是实话,秦渺在他这里的信誉极低。
于是楚碎云追问:“画室在哪,我能来吗?”
“当然。”秦渺回答得不假思索,“我告诉你地址,你现在来吗?”
得到了希望中的答案,楚碎云立即改口:“算了,再见。”
然后便在秦渺说下一句话之前挂断了电话。
秦渺看着被楚碎云无情挂断的电话,笑得有些纵容,他低声自语:“真好骗啊。”
如果自己真是楚碎云想的那种渣男,像这种程度的应付简直是手到擒来,楚碎云居然信了,意外的挺纯。
楚碎云只能庆幸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