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所以等到你伤势稳定了才告诉我。”
“但我觉得这说不通。因为我和父亲明明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他忽然派来那么多人守在我身边,你又消失不见,我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猜不到是你出事了。而且父亲口头上说怕我伤心,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将我一个人放在家里,只有一群陌生保镖围在身边。”
楚碎云有些意外:“我从没听你说过。”
楚暮雨有些抱歉地看向哥哥,解释道:“因为那时我还小,没有人在乎我看到了什么。”
“我会找回记忆的。”楚碎云坚定道,“我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父亲会对三年前的事讳莫如深。”
“嗯。”楚暮雨点头,而后指了指锅,“锅都要烧干了,哥。”
楚碎云一惊,手忙脚乱地关了火,把菜盛出来,好歹发现及时,没有烧糊。
半个小时后,楚碎云把两个菜端上桌,楚暮雨盛饭,兄弟两人简单吃过晚餐,把蛋糕拿出来切了。
“对了。”楚碎云想起来一件事,有点心虚地看向弟弟,“我下周周末开始可能有几天不回家住。”
“为什么?”楚暮雨茫然。
楚碎云不知道如何解释,下周周末是订婚仪式,从晚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