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雷出手拖住了李公公了?”
安馨笑了,“是。”
云湛出乎意料的敏感,转眼之间抓住了重点。
看来,长乐教跟老程家和明王勾结,也不是无迹可寻。
云湛也不跟安馨客气,他伸手把手中的缰绳和长鞭一起递给安馨,“你替我赶车,我这就传信回去,让人打听一下究竟。”
他不顾上多问跟安馨去卫国报仇,早日报恩的事情了。
他刚才夸口,送安馨两人去莱江北岸易如反掌,突然冒出一个从没听说过的消息来。长乐教多了一个先天高手,这等变数不是小事。
云湛从袖袋中掏出黑炭条和纸条,飞快地写好了密信,从袖袋中掏出信鸽,在脚上绑好了小竹筒,放飞了出去。
安馨目瞪口呆,她有储物袋,有驯兽袋,行事极是便利。可寻常江湖手段,真不如云湛熟稔。
云湛从安馨手中接过马缰和长鞭,没有再提安馨的家仇,他转头向着身后的车厢指了指,“他不是中毒了吗?看上去还不错啊。”
安馨遗憾地摇了摇头,“用了飞云门的丹药,暂时压住了毒性发作。”
“我已经传信回安国公府,顺便把流出的毒血也送了回去。我们只管把他送到莱江北岸,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