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去,程越溪诧异地看见月白色的裙摆上,沾染上了刺眼的鲜红色,“丽妃图谋不轨,要杀了本宫,赶紧去禀报皇上!本宫若是死了,皇上饶不了你们!”
程越溪的声音越叫越响,却始终没人搭理她。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勉强站着,也就两盏茶的时辰过去,疼痛让她逐渐地萎顿在地。
她惊慌地看着月白色裙摆上的血色漫延,这么多血
她要死了吗?
丽妃怎么敢,她才刚刚来冷宫……
“皇上,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么还不来看我?!你的溪儿要死了,要被丽妃害死了!皇上,你快来救我!我冤枉,我冤枉啊!”
生死关头,程越溪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把手冷宫的内侍躲在宫外的阴凉底下,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样的人,连救命都不会叫,怎么在皇宫里活下来的?
张口闭口‘我,我,我’,皇上的面前只有臣下,微臣,臣妾,奴婢……什么时候轮得到后宫女子称‘我’。
还说什么冤枉?
只此一项,他就该进去掌嘴,让里面的女人闭嘴。
看在她自己作死的份上,多让她叫几声,让她的反心暴露无疑。等她死了,也没有来怪罪他们失职。
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