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发现,天色渐黑,我和魏叔就返回了药铺。
晚上正在梦中我被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门声给惊醒。
“大夫,大夫!”
我急匆匆下床开了门,门外几个人抬着一块木板,上面躺着一个人。
“怎么了?”我问。
“不知道啊,人忽然就不中了!”有人回答。
“快,把人放床上!”这时候魏叔也下了楼。
患者被抬上床,我一眼就看见患者脚面上有一处肿起来的伤口,一大块黑色的肿胀,中间已经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
“被什么咬的?”魏叔指着伤处问。
“老鼠。”患者着回了句。
“早晨在湖里洗脚被一只水耗子给咬了,撒了把盐没管……”患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是湖里开船的船工,很多来碧湖游玩的游客都会租一条船去湖里畅游一番,所以就有不少做这样生意的船工。
“叔,还是去医院吧,中医治不了这个。”一个年轻人喊了句。
“你懂什么!这伤就得中医治。”患者哼了句。
“你忍着点!”魏叔手在患者肩上按了一下,跟着拿了一把小刀从患者脚面划了下去。
“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