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何不画在纸上?”
“画我自己。”她当然得画在扇子上,叫那家伙天天看见她,就算以后分开很久,也绝不能忘了她。
……
下午,云世豪就回来了。
“渴死我了,水,水!”云世豪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如何?”老夫人问。
云世豪将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婶婶和聂夫人都被传上公堂了,明眼人都晓得我们说的才是真话,可那孙大人不肯定案,说要改日再审!真是孙子!”
“很正常,孙德羽又不是什么清官,自然不敢轻易得罪聂家。”不一会儿,刘梦霜也出来了。
老夫人叹息道“那该如何是好?”
“莫急,只要让聂家也有所损失,我们就不算输,今日之后,恐怕聂家布坊的生意会一落千丈。”刘梦霜道。
用过晚膳后,刘梦霜带着扇子去见顾温诚。
顾温诚在听到敲门声时,就猜到是她来了。
刘梦霜把扇子藏在身后,正想着怎么耍他,他开了门,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领口上,忽然一拽,把她拽进了怀里。
刘梦霜一下子就脸红了,心道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拿折扇轻敲了一下他的脸,“你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