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狮眸,全身放松了一下,冷逸的脸上很平静。
他突然用微糙的指腹轻抚着自己的唇,回味着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感觉很奇妙,她的唇很柔。
洗完澡后,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双金丝绣花高跟鞋,粗糙的指腹轻抚着被河水浸湿的鞋面,轻勾起唇角,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清晨,言颜睁开惺忪的明眸,揉了揉后脖子,有点酸痛。又突然猛地坐了起来,扫视了一眼房间,回到厢房了?
她拧起双眉,回忆着昨晚和一个不知俊丑的男人在黑漆漆的桥洞下待了些时候,不用细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坏家伙敲晕了她!
她又低下头,垂眸瞅着自己,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变化和异样,那么她还是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了,就是丢了个吻。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脚,眨眨明眸,脏兮兮的湿袜被捂干了。
她边揉着后脖子,边下床,没有看到有鞋子,赤脚走过去开了门。
“大小姐,您醒了”,郑副官一直守在门外。
“嗯,早”。
“大小姐,您昨晚去哪儿了?”
“掉河了”。
“啊?大小姐,那碍事吗?您怎么就掉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