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但是对有些还在泥地里顽强生长的鲜枝鲜叶又不常用到的药草不是很精通,便谦虚的向许大夫讨教了。
她只有在深山丛林间或是更加特殊的秘密任务时,受了伤的话都会在当时处的地方周围摘药草直接嚼碎了敷在伤口,但那些都是她懂的,也是她常用到的药草。
时间从小镰刀与泥土和药草根枝下溜走。
夕阳的光芒照在挎着小篮子的言颜身上,勤劳的她还在用小镰刀掘出药草根茎。夕阳的光芒在她身上铺染了一层温暖与朦胧,在干净又自然的环境下又似乎很唯美。
“许大夫,我的篮子满了,放到你篮子里吧”。
“好”。
许大夫背着一个大篮子。
后来,言颜弄到的药草都放在许大夫的大篮子里。
天黑了,在一轮明月的皎洁光芒下,言颜小心翼翼的跟着许大夫走着。
“许大夫,你常来吗?”
“是,年头到年尾,战事连连,士兵伤残的太多,药根本不够用,也来不及去买去寻找”。
言颜突然步子快了起来,担心她的锐景被人牵走了,好不放心呢。
“锐景,锐景,你在吗?”言颜喊了起来。
吃够草的锐景嘶鸣声起,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