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唯一想的就是要跑。
贺爵尘自然是不会让言颜得逞的,不然他还能是男人?反正也没银针,这可是他的房间!
想跑?做梦!
贺爵尘直接扑倒她,将全身的重量压着她,从枕头旁拿起早已备好的绸带绳。
“贺爵尘,你做什么!”言颜明眸圆睁,咬着牙,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她的双手和贺爵尘的一只手斗了起来,耐何她是被压的那一个,更可恶的是她的左手使不上多少力气。
贺爵尘有种想敲晕这个女人的冲动,都被压了,还要咬牙切齿的不顺从他,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这让他要霸占她的欲一望更加更加的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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