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在床沿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就‘唰’的猛站了起来,捂着臀,深邃的狮眸瞪了起来,浓黑的剑眉紧蹙着,咬着牙,该死的!
一阵阵麻疼,让他心窝间腾着一团怒火。
他徒手拔出两根银针,微眯起狮眸,看着针头上的血,那可是他的血,咬着牙,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
他将磁石油灯小心的放在床沿,看到还有好几根银针竖着,眼角猛地抽了抽,这个女人是想扎废他吗?
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不然他就很有可能被针扎破宝贝蛋了
还好他坐偏了一点
将银针都拿放在床头的木柜子上,还有些不放心的用掌心在靠床沿的褥子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等到没有再摸索到银针后,才放心坐了下来,开始洗脚了。
这会儿就不去惊动女人了,等明早好好收拾她!
洗完脚的他朝床铺中间挪了挪,正在躺下来的那个瞬间猛地侧翻过身,一条腿突然就不能动了,“该死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狮眸里酿出丝丝愠怒。
在他正躺下的时候,臀又被针扎了,有一根刚好扎在环跳穴位上,让他的一条腿一下子不能动了,他也不敢乱动,弄不好会真的把腿弄废了。
紧闭着狮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