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垂眸看了一眼被子,再抬眸和言颜对视,“夫人,针是为救治伤兵用的”
“据我观察,发现你脑颅里缺了几根筋,更需要扎针”。
“夫人,以后不要使暗招”。
“全凭我心情”。
贺爵尘试图要拿她指缝间的银针,哪知道言颜的手闪躲开了,清了清嗓子,“夫人,需要我帮你消毒这些针吗?”
言颜拧眉,不接茬儿的问“贺爵尘,你摔我的洗脸盆是几个意思?说给我听听”。
贺爵尘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本正经的对着言颜站着,“我看那盆不顺眼!”
已经别过脸的言颜听到贺爵尘的话,又转过脸去,抬眸,没好气的说“我看贺爵尘很不顺眼!赶紧去穿衣服!真是不害臊”,又赶忙别过脸去,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小声。
贺爵尘见言颜很不好意思又害羞的模样,冷逸的脸现出一抹似笑非笑,默了下,转身走了。
叩门声,贺爵尘穿上长衫,打开门,将热水拎了进来,并让士兵将昨晚用过的水全都清理掉。
隔壁的言颜也起床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贺爵尘寸缕都不舍得着的模样,不由得又红了脸,从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厚脸皮男人。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