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消散,冷逸的脸也渐渐的变得温和,但他却只字不语。
“我浑身疼”,言颜突然很无力的说,脑袋有些昏沉。
贺爵尘坐了下来,看着被扯掉纽扣的衬衫敞开着,嗓子眼突然燥的很,好像哪儿也出现了变化,“怎不挡起来?”
言颜轻嗤之,“我手疼”,抬个手就感觉要骨折了一样,她也很想啊,不过里面还有兜儿呢,不想费那劲儿。
贺爵尘沉了半分钟,还是伸出手将她的衬衣给扒了。
“贺爵尘!请你别欺负现在不能乱动的我!”言颜瞪着贺爵尘,这个男人是不会请示她吗?
“我不会趁人之危”。
言颜翻了个大白眼,面红耳赤,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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