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轻舔了一下唇瓣,说:“我是在为你着想”,说的很有义气的模样。
贺爵尘轻嗤哼一声,“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了?”
“对!”
贺爵尘脑海里想起那晚在桥底下的黑夜里和这个女人相处了会儿的对话画面,也有过这样的对话。
“说说”。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气死你!”
“气不死的”。
“还有一个目的”。
“说”。
“气的你母亲吐血!”
“……”
“让我一个人拜堂,当晚就让我娘舅家的人走了,还饿了我好长时间呢,现在还乱放传言,就得这样气气她!有意见吗?”
贺爵尘听了后,冷逸的脸阴沉的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戾气,唇片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姨母饿着他的夫人了…?
言颜无视贺爵尘的臭脸,继续说:“传言你断袖之癖,最恰当不过了,看谁还敢嫁给你!我嫁不出去,你也别想娶!让我言家颜面尽失,我就让你贺家断香火,让你母亲气吐血!”
贺爵尘捏住她的下颚,猛的凑近她的脸,“夫人,有你在,我贺家香火断不了”。
“你捏疼我了”,言颜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