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掉牙吗?”
“”
过了会儿,贺爵尘又问:“夫人,那个男人到底是怎知你是女人的?”这个问题不被告知绝不罢休!
言颜掖掖嘴角,很无奈的叹了一声,说“我在给那男人取胸膛上的子弹时,差点割断他一根筋脉。那颗子弹刚好卡在那跟筋脉上,子弹取出来后就一直在出血。我只好摁着他的伤口止血,那个男人直接把我的帽子给摘了,头发就披下来了,这有问题吗?”
贺爵尘听了后,便抬起手,摘掉了言颜头上的军帽,“是这样的吗?”含笑的狮眸随着柔顺长发的披散而闪烁不息着。
言颜瞬间垮着脸,她刚盘上去的长发,这男人真是欠!
“真的跟那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喝茶聊天了?”
“嗯,一起吃饭了”。
贺爵尘狮眸里又酿出了焰火,心窝里可不爽了。
言颜推着他,“你先放开我,我赶着去医诊营呢”。
“夫人,有告诉那个人你的闺名吗?”
“不放开,不说!”
贺爵尘为了知道答案,便放开了言颜,狮眸里泛出的光芒随着言颜的一举一动闪烁着。
“萍水相助而已,无需告知真名,有缘自会再见”,言颜边说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