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自己莞尔笑起。既然公馆内的仆人们都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那她就没必要再扮男装了。
她在房里看了会儿书,脑思维都围绕着医学上,完全听不见楼下传来隐隐的声音。
直到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才合上陈旧的书,离开了房间。
当她走到楼下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坐在木沙发上,便微拧起如画的秀眉,贺爵尘的姨母来做什么?
贺艳竹余光瞥见有人,便转过头看去。
一身白如雪的连衣裙,女人?
贺艳竹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言颜,再盯着言颜的脸,“你,你是女人?”尘儿不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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