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铜子儿也没有，别说是赔门了，就算是捅破了窗户纸儿，她也赔不起。
“你是？”
林婉婉看着眼前的女人，愣了一下，这人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应该不可能是顾清让的姐妹，可却也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
“奴婢是夫人身边儿的，叫素芳，听闻大少爷将林小姐带了回来，夫人和老爷让奴婢来请林小姐过去坐一坐。”
素芳规规矩矩的说道，她是顾夫人的陪嫁丫鬟，顾家一门被流放，家里的丫鬟仆人理应是遣散发卖的，可素芳忠心，悄悄的跟着顾夫人过来了。
林婉婉听着素芳说话一口一个奴婢、小姐的，只觉得十分不习惯，可这是人家的规矩，她也不能说什么。
“那啥，我一个乡野丫头，没有见过大世面，更是粗鄙惯了的，不好去见老爷夫人，免得唐突了他们，你看你帮我说一声，问个好，我就不去了，行不行？”
林婉婉觉得顾家的一个下人都比自己穿的体面，自己若是就这么去了，指不定会跟今个儿见兰姨娘一样，被人瞧不起。
还有那沈姨娘，就是个尾巴飘到天上的人，不必去看，就知道她有多得意。
林婉婉抬眼看了素芳一眼，发现自己想错了，她已经被人瞧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