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将一张绢纱握住,轻轻遮蔽住了正在批阅的文件,那文件是三公九卿中最为位高权重的人写的,一般情况,只能是天子过目,因为机密的事情都在里面。
但现在呢,却阴差阳错的,落在了刘澈手中,刘灵毓道一句“该死”,立即豁然站起身来,冷漠的声线,将这室内原本就紧张的氛围,简直降到了冰点。
“你怎么能披红呢?你将皇兄呢?你是什么时间代理此事的,我竟然懵懂不知,帝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多少秘密呢?”现在,她懊丧的很,眼睛黯然神伤,之前,没有沈沐阳的时候,她是三不五时就过来的。
时常过来看哥哥刘泓批阅奏疏,能帮助哥哥料理的事情,也很快就帮助哥哥了,但现在,她有了沈沐阳以后,每天都沉溺在小确幸中,早已经难以自拔。
现在,她为自己泥足深陷的爱情观,感觉到了羞耻,连皇兄被人冒名顶替的事情,她都不明白,她简直要一怒拔剑了,好不容易和刘澈才冰释前嫌,才握手言和,这才几天啊,刘澈就已经蹬鼻子上脸,已经……
但是不对啊,要没有太后娘娘的准允,凭借刘澈一人的力量,焉能这样四平八稳的坐在这里。
那么,究竟皇兄到哪里去了?之前,她记得清清楚楚,皇兄说罢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