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隔着窗棂看屋子里的这一幕,似乎更暧昧,但实际呢,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这一晚,变态折磨的薛落雁没有休息好,好在五更天他离开了,朝政的事情忙碌的很,他走了以后,外面的丫头进来,因看到薛落雁让人那样捆绑起来的,不禁骇异。
“娘娘,您……您一晚是这样度过的啊?”这丫头慌张的给薛落雁松绑,一边松绑,一边说,薛落雁给解绑,看看手腕与足踝,已经红肿了。
下肢的血液循环原本是较慢的,刚刚捆绑以后,薛落雁只感觉自己的小腿是麻木的,现在已经连丝毫的知觉都没有。
“扶着我,在外面走走。”薛落雁央求,强颜欢笑,这侍女虽然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是恐惧,看到薛落雁那举步维艰的模样,对男子也是深恶痛疾。
并且,在心底里发誓,一辈子对男人都不要有非分之想,毕竟,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娘娘,您慢点儿。”丫头搀扶薛落雁,薛落雁想要自己走,但只要丫头这边稍微一松开,薛落雁一个踉跄,现在,她甚至于怀疑,昨晚的折磨,是他在警告自己。
让自己明白,她是不能和他斗的。
薛落雁的脚掌麻木的厉害,那种疼痛,让人想要移动都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