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落雁是谨小慎微的,尽管很想要做自己不能做的事情,但却不敢付诸行动。
反观眼前女孩,就截然不同了,钟无艳是那种直来直往的人,只要想要做的,未必不能做,未必不会做,未必不去做,这三个未必,却不正好是薛落雁羡慕不已的吗?
落雁唯恐钟无艳是自己强迫去的,那么,等同于自己葬送了这女孩一辈子的幸福与运气,不过看钟无艳的模样,大大咧咧,开开心心,完全是很心甘情愿的模样。
看到这里,落雁多少放心。
“好了娘娘,您不要胡思乱想了,您也不用说了,这条路啊,是臣女自己选择的就算是臣女跪着,也是要膝行完毕呢,好了,要是没有其余的什么事情,臣女就去了。”
“嗯。”不知为何,薛落雁却爽然若失。
这一晚,楼临霁再一次过来,对于楼临霁,薛落雁现在是惧怕到了,那种恐惧感,压迫感,从楼临霁的左脚刚刚jru屋子,就形成了,落雁本能的闪躲一下。
“明日里,苏赫巴鲁就来了。”
“嗯。”薛落雁点头,知道他口中的“苏赫巴鲁”就是回鹘的首领了,这个四分五裂的天下,旁边有回鹘,有突厥,有凉锡,甚至远一点儿的,还有柔然以及沙漠中神秘莫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