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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话,以为朕不会注意到你?”他问,声音如此冷峻,她想要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但想不到,他还是会留心到自己。
“皇……皇。”夏侯氏吓坏了,面色煞白——“我原是……原是想要问您的好,叵耐……”
“朕现在也不会将你怎么样,你放心好。”楼临霁一面说,一面吩咐外面的人。“在这里给朕将他们看好了,没有朕的命令,一概都不能放他们离开,可明白?”
“是,是。”外面的侍卫们成群,将这里包裹的密不透风,现在,想要逃走显然没有任何可能。
夏侯氏两眼一翻,摆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对面的男子苦涩的牵动嘴角,面的肌肉在不停的跳动,看去萎靡不振,目送楼临霁的背影离开,他这才低喃一声——“幸亏刚刚,刘泓没有救什么,不然现在已经被一打尽。”
“刘泓是聪明人。”夏侯氏固然也不笨,但不能分析出来,究竟刘泓刚刚那举动是什么意思。
“那么,刚刚刘泓到这里,究竟是做什么?”
“鬼才知道。”所谓“皇帝之心不可测。
外面,楼临霁到客寓去了,旁边跟着一个公公,两人一边走,一边密切的交谈,不一会儿,到了客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