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孽根祸胎也算是操碎了心,哀家怎么能那样就撒手人寰呢?你放你的心。”
“娘娘,您还需要持盈保泰呢。”嬷嬷过去将葛巾送到娘娘的嘴边。
刘澈知道薛落雁离开帝京了,但却不知道究竟薛落雁去了哪里,刘澈现如今听到这消息,不免也是瞋目切齿,“都是母后,想必是母后,好端端的落雁在帝京不好吗?非要到外面去,可见一切都是母后。”
“皇上,您息怒,您息怒啊。”
“摆驾,朕压迫到一懿寿宫去。”
“皇上,您这是大兴问罪之师了,现下薛落雁才刚离开这里,究竟人去了哪里,还是一个未定之天呢,您现如今就暴跳如雷,似乎,也为时尚早了些儿,再等等,再等等啊。”
“朕是一点都等不下去了。”刘澈一拳头落在桌面上,高成连连解劝,刘澈终于熄了雷霆之怒。
薛落雁的离开,对任何人来说,都或多或少有影响,但知道薛落雁离开了,薛锦茵却笑得花枝乱颤,“哎呦,薛落雁可终于算是滚蛋了,在帝京里作威作福的日子多了总是要栽跟头的。”
“可不是怎么说呢?”侍女一边给薛锦茵打扇子,一边说悄悄话一般的压低了声音——“这事情,娘娘也应该深谋远虑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