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卫可期,不得无礼,怎么能胡言乱语呢,太后娘娘一把年纪了,如何是喜脉呢?”旁边的嬷嬷立即呵责起来——“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厉害了,还不快纠正吗。”
“臣下说来是喜脉就一定是喜脉。”卫可期固执己见。
帘子里,微微轻咳一声,只听到太后娘娘那苍老的声音,从帘子里传了出来——“好一个喜脉啊,你可知道,究竟哀家让你给什么东西诊脉呢?”
“我不知。”
“你进来看看吧。”
“哎,卫可期,想不到你也是浪得虚名之人。”嬷嬷惋惜的叹口气,刚刚,其实是为了试探卫可期的医术,他们并没有将红线捆扎在太后娘娘的手腕上,而是将红线捆扎在了一张凳子上。
可怜一张凳子居然让卫可期诊出来喜脉,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卫可期轻声一笑,“恳请娘娘准允在下将这木凳给劈开。”看到卫可期这样要求,太后娘娘虽然不知道究竟卫可期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你就算是劈开,也很难自圆其说的,莫要缘木求鱼了吧。”太后娘娘看向卫可期。
卫可期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于是那样的平静。
“让臣下试一试,一切自见分晓。”